她是医生,见惯了生死。
陆薄言和穆司爵各自端着一杯酒,走到宴会厅的一个角落。
她只好折回来,疑惑的看着陆薄言:“先生,有什么事吗?”
“嗯?”许佑宁愣是没有反应过来,懵懵的看着穆司爵,“哪里好?”
她怎么都想不明白,这是什么逻辑?
穆司爵不想给许佑宁任何心理负担,否认道:“不是因为你,而是我不想去。”
宋季青硬着头皮说:“我们原本以为,这次治疗至少可以帮到佑宁一点点。”
穆司爵很快就猜到什么:“薄言和越川来了?”
她最明白许佑宁的心情,自然也知道,如果许佑宁和穆司爵坚持到最后,却还是失去孩子,那这对他们来说,将是一个沉痛的打击。
许佑宁笃定地点点头:“我会的。”
又爽又痛这不就是他现在的心情么?
“……”
“就这样?”陆薄言微微上挑的尾音提示着他的不满。
上次一个意外,她的情况突然变得很紧急,最后是她苦苦哀求,穆司爵才同意保住孩子。
第一,是因为他没有头绪。
陆薄言不解:“嗯?”